长大人您嘴大我嘴小,小市民就应该有在社会最底层的觉悟,活该被人踩,我只问您一句,你凭什么抓我?就因为我不屈服于你的身份吗?”

婉树海挥退左右,将脸几乎顶到麻守成脸上,愤怒道:“就凭我是婉梦然的父亲,够不够?”

“呃!”

麻守成后退一步碰到坐椅,坐了下去,马上又反应过来站了起来。

“您……您是伯父……”

婉树海瞪着麻守成道:“别给我套近乎扯这没用的,我就问你为什么没去‘花季宾馆’?”

麻守成诧异地看向商义乔:“商主任你们没告诉婉长官吗?”

商义乔轻咳道:“这个……还没来得及向婉部长汇报。”

“嗯,什么情况,老商?”婉树海偏头问道。

商义乔将婉树海拉到一边低声说了几句话,把麻守成和他说的话复述了一遍,最后小声道:“麻守成怀疑梦然和别人串通害他,但因为没有证据,所以发生车祸后他在附近的小树林躲了十几分钟,没敢再去宾馆,合计再三才来的警察局。

但他来是为了下午那件四环连环爆炸案做笔录,并不是报沙土车翻车差点砸中他的案子,部长,您一直在梦然侄女那里,她没和你说什么吗?”

婉树海叹道:“梦然惊吓过度,醒了以后一直打哆嗦,一问就哭,什么也不说,我也不敢逼她啊,要不是你的人告诉我麻守成是最后一个和梦然通话的人,我都不知道。”

“不是抓了几个害群之马吗?你没审审吗?”

婉树海摇头:“我一直守着梦然,别人问了,但他们一口咬定是队长金柏东接到线报才过去的,但是金柏东的线人当着我的面七窍流血死了,金柏东又一问三不知,唉……”

“所以你才这么着急的问麻守成?”商义乔和婉树海平时关系不错,也是老搭档,说话也少了几分忌讳。

婉树海明白这件事另有隐情,女儿也许是被无辜牵连其中,麻守成可能真的不知道女儿被绑架的事情,但一时又拉不下脸,便问道:“那小子的行车记录给我看一下,我自己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。”

“好。”

为了避免尴尬,商百乔让人把麻守成领到旁边的房间先呆一会,然后才给婉树海播放视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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